迷瘴在人类社会研学的日子里
“年龄?” “十岁。”迷瘴随口说。 “?”办假证的人抬起头。 “抱歉,开个玩笑。”迷瘴说,“填三十六吧。” 拿到了假证,迷瘴又买了些书,稍微进修后去找了份工作。 他应聘的是地下拍卖行的调教师,给有钱人塑造可人的性奴。他做起这个得心应手。经过他手的奴隶个个敏感多情,像宠物狗一样忠诚温顺,又像小蛇一样柔软妩媚。更不用说不像很多地下调教师会偷吃,他手下的性奴都保有贞洁。好事者偷偷观察,发现即使面前跪趴着好几具年轻鲜活的赤裸rou体,这家伙也不起哪怕一点反应。 “他怕不是不行吧?”有人嘲笑说。 “天啊,你生来就是个S。”也有同事说,“就该坐在那儿——那个位置上,拿着条鞭子。” 迷瘴从未将这些人的评论听入耳过,他自有一种异族的傲慢。况且他正在被远离虫巢的痛苦所折磨。 那是种生理性的、无法抑制的反应。开始是心悸、多梦,然后是失眠、厌食、没来由的口干舌燥,接着甚至发展出短暂失神和疯狂。 迷瘴称之为“离群综合征”。 孤单的虫族是活不下来的。有虫母却被迫离开虫母的虫族更是会歇斯底里。 超出寻常的大脑也给迷瘴带来超出寻常的负担。他的脑海中总随时运转着太多东西,而和虫母有关的那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