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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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发过无数次消息,是她选择了注册一个与我无关的账号。 那天我假装自己理解她的苦衷。其实我不能,我依旧恨着她和父亲。 如果你们都有苦衷,都希望我能理解,那我又该恨谁呢?我不是一个健忘的人,所以即使长大,痛楚依旧清晰。 大学后我把这些年来没做过的事都做了,我去网吧通宵,抽烟,去酒吧和陌生人喝酒到天昏地暗。我甚至恶劣地想着用和父亲及其相似的脸和那群人乱交,让父亲看到后如坠冰窖,获得扭曲怪异的快感。 因为我的脸贴上来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他们想吻我我也不拒绝。 有人想把舌头伸进来,我张开了唇又下意识觉得恶心,最终随着酒在胃中翻江倒海,一起吐了出来。 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盯着我看了很久,可能想趁我醉酒把我带回家。 我心里清楚,却又麻木地跟着他走。他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覆着薄肌的胸口,没有火热的口腔包裹,乳尖被冷空气包围着瑟缩。 我自暴自弃地想不再隐藏那个畸形的女xue。 只要有洞,无论多么诡异的身体,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会插进来。 他刚想脱下我的裤子,我意识微薄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