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
了抒发,但是心里却仍空荡荡的。 这种空虚的感觉已经在他心绪中蔓延很久,迷失、颓废,会馆里的套路他早就已经玩儿腻了,好在,哥哥给他找到了新事情做。 刑源心情大好,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打着,另一只手给手下打电话。 “要nV儿红,尽快送过来。” 莫莉从刑溯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家,放水、洗澡,镜中倒映着她白皙柔nEnG的身躯,腰胯间被男人掐红的指痕红的刺眼。 虽然温热的流水抚慰了被刑溯磨红了的腿间但莫莉还是想大骂那个“狗男人”。 想必“狗男人”应该也不好受,心里折磨可b身T折磨痛苦得多。刑溯自尊心强、霸道惯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惊讶吧、气愤吧、不知所措吧、怀疑人生吧,莫莉就是要将他的情绪放大,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煎熬、让他焦虑、让他知道她这朵小白花不仅是表面看上去这样而去还有毒。 想到这里莫莉不禁邪魅一笑,“哼”。对于她这种新手来说,拿捏男人她从前想都不敢想,还多亏了母亲的那些信件,让她得到了的真传,不得不佩服莫薇的御男之术。 将头全部埋进温热的水中,莫莉喜欢这种感觉,窒息的状态她的大脑能保持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中,她喜欢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样子。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多时,她就被急促的铃声从水中拖拽出来,是刑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