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然如此的表情。 那是我祖宗。 他爹若泉下有知,得知十万两黄金就让他那孽子认下一个祖宗,想必很想掐死他这个不孝子让他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跪着抄十万遍家训。 江家显赫时十万两黄金当江家祖宗是不敢想的,想一想都怕被灭口,愿意花十万两黄金当江家孙子的都大有冤大头赶着往前凑。 江景行痛心疾首,心说谢桓那家伙真是老谋深算一肚子坏水,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在我面前翻身显威风的了,专门送了个儿子来折磨我。 他这辈子没办法做到的事他儿子做了个遍。 啧,真阴险。 江景行取笑过谢桓很多次,什么乱七八糟,鸡尾蝇头的理由,道听途说改过不知多少个版本的谣传都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下次见面时再拿来取笑他。 有一次他像无数次和谢桓喝酒时笑谢桓:你说你给谢初一取这个名字叫容华,俗是俗气的,倒也罢了,给阿辞取容皎这个名字是怎么想的?他生得秀气,小时候又是雌雄莫辨的年纪,我那会儿带他出去多少人以为他是个小娘子家家的。 谢桓难得没和他动气,也没把酒杯往他身上一摔,给初一取名的时候我年轻,心里全是世俗红尘里那一套,没挣开来,一心想她华姿美质,风光盛大。 谢容华是长女,她出生时,谢桓年轻,仍是个满腔少年意气的年轻人。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