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音? 那他恐怕没法活到成圣。 江景行叫屈:我哪有!说来这是我第一次被赶出课堂。 谢容皎讶然:师父你以前居然没被赶出过课堂? 1 然江景行的过去在他口中被修饰得光辉无限,简直是生来注定要成为圣人拯救天下的生而知之。 然而谢容皎听他胡吹得多了,几分真几分假心里有数,加上从谢桓谢容华那里听来的一耳朵,多少能将圣人的年少时光模模糊糊拼揍出个大概。 不像是讨先生喜欢,不被赶出课堂的学生。 事实上谢容华曾刻薄地嗤笑一声,一针见血:能在江景行年少时还喜欢他的除了平康坊里的小娘子外,别无他人。我敬平康坊里的娘子个个英雄。 江景行唏嘘一声:国子监的先生怎么敢赶我出去? 比之不沾任何色彩的不择书院,国子监俨然是镐京的一个小小投影,江景行年少入学时,江家正如日中天,手握北周王朝镇北军的大半权柄,哪怕是祭酒一样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去国子监不过例行点卯应个景,真正在修行上悉心教导他的另有其人。 那位自北周开国以来屹立不倒,论地位仅在历任天子之下,论修为是王朝第一人的国师。 至于国师江景行一晒,他哪耐烦搞那么多名堂,打得过爱听不听,打不过就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