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br> 他替姜后记着。 师父,镇西军的事,正好我们要去西荒和佛宗顺路,无论镇西军中人是出于何种动机,也无论各方势力如何想,保镇西军弃镇西军,总该让始作俑者受应有之罚。 话在他的房内已经打好草稿,绝对没有一丝疏漏。 有疏漏也没事,反正江景行不会把他揍一顿。 谢容皎面无表情地看看门,又看看自己的手。 啧,敲个门怎么就这么难呢? 比练青冥天下还难。 去西荒是要去的,镇西军的事是要谈的。 早死晚死一样死。 谢容皎极缓慢极缓慢地伸手想要去敲门。 门先一步被江景行拉开。 阿辞,你是有什么难事吗? 不然怎么站在门外好久,总不可能是看门上雕花一时看得入迷吧? 江景行善解人意地把话封在心里,免得两厢尴尬相对无言。 既然江景行自行帮他把难题解了,谢容皎按下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躁动,镇西军的事 换作其他人他可能早已在言语中亮出真刀真剑干脆利落甩了过去。 可对着江景行他不可能不顾忌。 更没法不顾忌。 他在门外的犹豫徘徊有了顺理成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