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差的沉痛反思之下,脑子不忘转得飞快,思索着以什么样的姿态赔礼道歉方便取得谢容皎的谅解。 而谢容皎则默背着谢桓与谢容华给他事先打好的台词,依然没法从自己有朝一日,竟要向江景行开口说假话的耿耿尴尬之中释怀。 双方各有各的心怀鬼胎,尴尬却是实打实的如出一辙。 江景行试探着开口:阿辞? 谢容皎默背着剧本,在自己良心边缘徘徊挣扎,根本没听到江景行的这一声交换。 完了。 江景行心中脑补醉酒十八式,心道昨晚自己一定是醉得很厉害,说不准给阿辞带来了不轻麻烦,才叫今早的阿辞那么生气。 他就算再悔不当初地想把昨晚的自己痛锤一顿,圣人威能也没发撕裂是时空,只能更加小心翼翼问:阿辞,昨晚喝的酒是什么? 下回一定要把这辣鸡假酒列入永不往来黑名单! 谢容皎以为他看出了点什么异常,一时心神大乱,拿不准是铁了心按照谢桓谢容华给出的剧本演下去比较好,还是直接坦白比较好,只得先支支吾吾了两声。 江景行忧心忡忡:昨晚我喝了酒就醉得人事不知,想来是那酒命中和我犯冲,我记下名字,此后定然离那酒有多远离多远。 谢容皎没想到江景行居然一个人自顾自地按照谢桓谢容华的剧本演了下去。 实则江景行愿意去自己找出他堂堂圣人竟醉倒在酒下的荒唐解释,何尝不是因为放心将性命交托在谢容皎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