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玉盈秋一步将令牌扣被特殊符文密密笼罩,一寸也不肯放过的铁门之上,见之则压得人胸口喘不过气。 他当然没事。 有事的恐怕是与越发不可以常理计摩罗对阵的江景行。 谢容皎被铁门压得心口发慌发闷,沉甸甸得坠得生疼。 谢容皎握着镇江山的指关节用力至发白,仿佛随时会咔哒一声嘎嘣脆断。 倘若他有用一些 1 倘若他能与江景行并肩而立,面对摩罗乃至他身后不知多少势力搅合在一起,积累过无数年月才伺机喷涌爆发而出的风浪刀剑而不至于成为拖累。 那何至于如此? 最差不过是死在一起。 何至于他在这狭小一方地牢站立难安,恨不得直接一剑捅破矮矮压下来的天花板御剑到镇西城去,却还要苦苦按耐躁动心绪装作是,装出心平气和的模样作态骗过玉盈秋,去见佛宗中人? 但江景行已在镇西城,谢容皎就必须在佛城做好他应该做的事情。 接连大乘看守所在和佛修所在牢房的回廊很长,廊里黑沉沉一片,落脚时踩下还能听着啪唧水声,几乎让人心生煎熬之感。 直到两人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走出镇西城外,长廊尽头传来光头。 玉盈秋定睛一看,正是油灯反射在一群光头上的亮光。 她拍掌叫道:怪不得大师总爱剃个光头,原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