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能,和他父亲的血海深仇也不能。 只是该看不顺眼的还得继续看。 最后都化作江景行一声感慨:做好人真难。千辛万苦花了老大劲修到没人没世俗礼法能约束你的地步,反被自己拘束着,做什么都不得劲,人家未必还领你的意。不说坏人,做个不好不坏的人就痛快多啦,看谁不顺眼打谁,人家得罪一点你直接灭人全家,不做太出格的走哪都会被恭恭敬敬供神似供着,活像待自己祖宗。 不会。 谢容皎再强调一遍:不会,这种人不会是我凤陵谢家,至少不会是我的贵客,恶客还差不多。 我明白。江景行顺手拍了拍他的头,像我这种相貌学识气度修为均是上上等,直如美玉无瑕般完美无缺的人,才能被阿辞看得入眼,当的得阿辞门上贵客。 谢容皎早早练就一身把姓江的某些言语当作过耳清风,听过算数的本事: 做好人本是件对的事,做对的事,哪有不痛快憋闷的道理?做对的事本事,就足以让人开怀。做对的事拿不好不坏的结果,做恶的事拿好的结果,我选前者。可以不做好人,但绝不能做不好的人。 真是没吃过苦,没见过民生百态,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 江景行是吃过苦,见过民生百态,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 1 他这个年龄再自称少年好像有点没脸没皮。 所以他大笑,痛快到几乎要笑出眼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