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明明江景行已经对他足够好,好得甚至已经超出师徒应有的范围,谁家遇上这样一个师父该是八辈子烧高香积来的福分,要去佛祖面前的还原的。 他总能更贪心一点。 想江景行眼里平视的寥寥位置分他一席,甚至内心巨兽伸出贪婪爪牙和狰狞嘴脸,不甘满足想独占江景行心里的唯一。 少年眼底藏着的眸光像是掺着酒的桃花水,一饮即醉。 这种酒意蒸腾上头脑,借着一股子冲劲江景行仿佛精虫上脑,会引起多少的误会,在江家祠堂狠狠心分割下的界限什么都顾不得: 不是的,阿辞。 我不是因为觉着你是我徒弟,年龄小,合该无忧无虑活着,不必担这些责任,所以什么都故意瞒着你不和你说,故意撇下你自己去办事。 谢容皎揪紧衣角,一时竟有些害怕听下去他后面的话。 这样已经很好。 他愿意信江景行给出的解释。 是因为你是对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是我的明月啊。 江景行一直觉得他不会说出这段话。 没有动情之前嫌rou麻矫情,说出去别说是听的谢容皎,他自己都要被自己酸掉大牙。 动情之后更不敢说,怕被认为是轻薄猥亵,怕被认作是早有所图,怕他的阿辞以为他一早心思就不纯粹,满身鸡皮疙瘩地对他这个变态敬而远之。 江景行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