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这一刻他的心不知为何忽地紧紧揪在一起，绵绵密密地一阵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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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

    “啪——”一巴掌，直接扇到了赵禹溪的脸上。

    “你……”赵禹溪咬牙，眼中迸发出如狼一般狠戾的神色，“闭嘴，脏东西。”乔玉再度使用言灵，此刻的他已经不想听赵禹溪说任何话了。

    嘴里虽然骂着，但乔玉的手，却是轻轻抚在了赵禹溪被扇打后的俊脸上，乔玉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略微蹙着眉头，十分苦恼加费解一般，他问：“赵禹溪，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种事？是不是在你眼中，我从来就没有任何尊严、任何情感可言，是不是在你看来，无论你怎么践踏我、无视我、厌恶我，都是我应得的？”

    全然没想到乔玉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语，略略睁大眼睛，此刻的赵禹溪才在乔玉的脸上望见受辱后的失望以及伤痛，这一刻他的心不知为何忽地紧紧揪在一起，绵绵密密地一阵绞痛。

    他想要辩解，却开不了口，一层是因为乔玉已经让他闭了嘴，另一方面是他的确无从辩驳。

    因为曾经，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印证着乔玉方才所说的一切。

    “我不怪你。”乔玉的声音很轻，甚至是带着微笑的，“毕竟我就是那样一个不入流的怪物，小时候你帮过我，被你那样对待我也毫无怨言，一切都是我默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