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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与曾煦见面。

    而宋小哥也把有行的事与我又商议一遍,劝我慎重行事。

    “岂知那是不是又是一把苦rou计?”宋小哥朝我道,“姓谢的俱是狐狸精化人,不能以常理衡量啊。”

    宋小哥被谢氏骗怕了,比我还杯弓蛇影。但我想了想那一日见到的谢修,便也劝他:“兴许也没有你我想象中那么多谋划。”

    我还是想等见到曾煦之后再做打算。

    而且我还有疑惑,要等这一次会试之后才知道答案。

    会试之后,彭应笑同几位主考点了前三甲,名封揭开,第一位的是谢礼。

    彭应笑来同我商议殿试题目时我屏退他人,问了他一句:“朕听闻,当科主考若有族中子弟正巧应科,本科便不可下场,以为避讳。彭相,可是有这样的说法?”

    彭应笑一言未答,只朝我跪倒在地。

    我点点头道:“彭相无须担忧,此处并无他人,朕只是好奇罢了。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行了个方便,朕也不会为这点小事随意苛责于人。”

    说完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搀他起身,冲着他笑道:“朕知道彭相从来忠贞,父皇与皇兄都十分看重您。文裕不才,担不得大任,多谢彭相愿意告知真相。”

    殿试时,我看着站在首位的谢礼,忽然明白皇帝老爹殿试时看见谢储时的想法。

    如此多人煞费苦心将你送到我面前,你会有什么表现?

    我朱笔一挥,将谢礼点为了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