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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站得离我那么远,这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我都能想象家大人怎么一句一句地教他说话,然后又千叮咛万嘱咐离二皇子远点。

    有意思吗,就问这有意思吗?说好了谣言止于智者,智者在哪儿了?

    第二个麻烦就是陆云暮。

    我不是说我后悔把这事瞒住了把他留下了吗?其实这事发生后转天我就后悔了。

    先不说我被太傅先骂后打,后面还被罚抄《论语》二十遍,我肿着个跟馒头似的右手一个字一个字抄了一个月,还不许人帮忙。更可气的是陆云暮这人真就是蹬鼻子上脸,武也不练了,就坐我旁边看着我呲牙咧嘴地拿着笔往纸上戳,好不容易快抄完一张,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忽然贴在我脖子后头吹了口气:“殿下舍不得我?”

    我吓得笔往下重重一戳,嚯,好大一片的墨点子。

    尼玛,白抄了!

    二十八

    让他“滚”这个字,我从十岁说到了二十岁。

    我每次都是认真的。

    二十九

    我认真说没用,听的人不当回事那就还不如放屁有声有色。陆云暮从那之后就没再折腾要出宫,反倒是在我桌子对面给自己辟了个地方坐,三天两头就有鸽子在他椅子上大便,我也懒得理他。其实他要是能这么跟我相安无事那也就够了,本来就是我一时脑抽想让他不痛快,结果人家适应能力极强,现在书房坐得比我都乐呵,一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