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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锦鲤长得不错,可惜池子小了点。我有个别院,院中有内湖一座,养了些水生的鱼鸟,晋王有空,不如去我那走走?”

    ……

    我去,敢情是来炫富的啊?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还得装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哦,有空我一定去!”

    MD,当了成年人就得这么做作吗,还不如以前那样直接掰头,烦死了!

    齐文初大概是真来炫富的,又跟我闲聊两句,贺了我句生辰就走了,临走时说贺礼放在前头让我记得拆。我逮了个空翻了下礼品单,秦王的后头跟着“东海珊瑚一座、东珠两串”,好么,果然是炫富来的。

    我躲在池塘顶处的亭子里喝着那壶淡酒,仔细又想了一遍齐文初说的话。

    确实是与从前不同了。

    我如今是堂堂一国王爷,就算没人在乎我本人,但谢家都得借着我的名头才敢搞聚会,说实话,这成年远比我记忆里的来得意义重大。如果说从前党争还是半遮半掩,那如今就是把站场平白铺在我面前,我虽不是执棋的人,但每走一步都与我息息相关。

    换句话说,我的命捏在他人手里,像个花瓶一般任人摆弄,不知什么时候就摔落在地,粉身碎骨。

    我忽然明白,齐文初还是存着拉拢我的心。

    之前直抒肝胆,如今钱币利诱,花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