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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迷糊也没什么区别。

    转天一早我顶着个guntang的额头跟陆云暮一块进了宫,见到人时,陆太后在帘子里头躺着,我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之后借口正生病,过了病气给太后就不好,堂而皇之地躲到门口吸鼻子。

    此时跟我一块坐在门口的都是自家人,几位弟弟都跟我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惫怠模样,这么一看,被齐文初脑子有病的行径祸害得留下阴影的原来也不止我一个啊。

    我在门口又坐了会儿,就看见齐文初皱着眉头从里间走出来。我匆忙站起身给他行礼,他只瞥了我一眼,却向站在我身后陆云暮看去。

    齐文初朝他道:“母后要见你。”

    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但毕竟没叫我,我也只得跟着几个弟弟往外走,而后在门口找了个地方站着等陆云暮出来。等了有一会儿,记不清我打了多少个喷嚏,眼睛都花了的时候陆云暮出来了,却没我想象中要不然抑郁要不然悲愤的表情,意外的平平静静,仔细看起来好像还带着点烦躁。

    我正想到一半就又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喷嚏,再抬头陆云暮已经站在我跟前,伸手替我拢了拢偏了一半的披风:“怎么不去车上等我,站在这儿做什么?”

    我正要说话,忽然反应过来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俩行径实在逾矩,连忙假意咳嗽了两声,拽着他往外走。

    等上了马车,我斟酌了一下字眼才问他:“你自家人说话,我本不该问,可你出来怎么那副表情?太后与你说了什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