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一位远方表弟还是堂弟也从会稽来了,这位谢氏本家的子弟又安静又漂亮,和陆云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陆云暮形成了实质性的打击,他老老实实给我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武伴读。但没过多久他就又给我搞事,把我一本崭新的《论语》换成了一本崭新的《春宫图》。

    嗯,还是男男的。

    那时我好不容易从最后一本启蒙读物毕业,终于要开始读正经四书了,老师让我起立读书,我一打开书,哗啦啦一片男男小黄图。

    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

    麻了,我都麻了。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听训,不远处的右前排,我听见齐文初压低了的幸灾乐祸的笑声。

    哦,齐文初就是倒霉哥哥。非常不幸,他母妃和我外公斗法失败,把他的小灶给赔了出去,说了句什么“太子未立,便不应僭越”就把皇帝老爹给说服了。太傅更不幸,他现在教我们大锅饭了,天天气得胡子都立起来。

    所以我猜陆云暮搞这些事未必没有替齐文初打击报复的意思,但他最后搞这么大也是很离奇。

    陆云暮是不是断袖我也不甚了解,他没比我大几岁,就算识了人事也稚嫩得很,再加上他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练武,天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