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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元日那天,谢修让我和陆云暮早断了早省心,想来最晚那时他便已经知晓了。可后来他却态度反复,说不再管此事……又是为什么?

    我想得昏头,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行吧,我不愧疚了,这恋爱谈得怎么净惹事了,除了我好像还真没人救得了,真是……

    我偏过头看他,就见他双眼明若星子,许久如一地定定望着我。

    我忍不住伸手拂上他的眼睛,又被他握住手,熟悉的热温便从指尖蔓延,眨眼睛我便又与他头挨着头,颈贴着颈。

    我在他颈侧磨蹭了一会儿,拂了拂他的背:“以后,莫要有事再瞒着我了。”

    他没说话,只默默把我又抱得紧了紧,半晌才听他在我耳边“嗯”了一声。

    哎,能怎么办呢,孩子还小,慢慢教呗。

    x若想将陆云暮从谋逆之事中摘出去,首要便是弄清知晓他参与其中的人有多少,知晓他所为的人有多少,而余下的谋逆残党,又是怎样的情形。

    而武当有谋逆之人一事,朝中知之者甚少,前因后果,知道得最清楚的,便只有一人。

    谢储。

    八十七

    去找谢储之前,我犹豫了很久。

    我同谢储已许久未有联系,贸然去问他武当谋逆一事,几乎就等于狼人自曝,让谢家知道我有心包庇陆云暮,倘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