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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开口把他的话顶了回去:“你不与我讲讲你师兄缘何造反?”

    他听了复又消沉起来,话也讲得没头没尾,一会儿是他少年时他师兄如何,一会儿是两湖大水,他师兄赶去救灾如何,一会儿又是他特意回武当助他师兄一臂之力云云。我听着也觉着他说不明白实在是情有可原,毕竟在我们那个后世,几千万耳濡目染十几年的大学生都学不明白的东西,他一个封建势力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学明白。

    我老乡啊真是我老乡,他还真是个人才,宣传完生物学基础常识,他后面传达的指导思想居然是马理论!

    但说实在的,换成是我,既然已经重新投胎到这么一个旧的社会制度里,如果有机会,也得对“屠龙术”跃跃欲试。也不知道这位老乡穿来多久,反正我对这些东西印象还是很深,甚至在这些年实践里愈发理解了以前不能理解的一些事,到现在只听了陆云暮的只言片语都能立刻回忆起这些内容来。

    可是道理是这么个他知我也知的内容,但怎么他做出来的事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呢?为什么会有个教会出来,怎么还有个教主,你好好的无产阶级政权,怎么搞出来明教的架势来了?

    是说你有个张无忌路线可以参考,你也不能真照着武侠的套路走啊!

    退一万步讲,你的珍妮纺纱机呢,你的蒸汽机呢,你的大机器生产呢,你的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水平了吗,你结合国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吗?

    你死了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