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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储骗了我许多事,但可能有一件事,他并没有骗我:他于此道是个生手。

    我胸中的寒气蔓延到四肢,同他抱在一起厮磨了许久,等他进来时却依旧卡在中途,进退不得。我等得神经都疼了起来,干脆趁他不备将他压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

    那一瞬痛得我满头冷汗,我撑在他胸前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才发觉他双手紧紧按在我身侧,面上惊疑不定。

    我看得好笑,俯下身贴在他胸口调侃他:“谢大人这般生疏,莫非不止不精此道,也未曾与女子有过?”

    谢储这时平静下来,垂下眼,并不看我:“让陛下见笑了。”

    我莫名听懂了他的意思,再笑不出来:“谢大人年近而立,竟还是元阳之身。是在等什么人吗?”

    谢储这时缓缓抬眼看我:“臣确实在等人。”

    我静静望着他。

    他看着我继续道:“臣在等一个,如陛下一般愿意怜惜我的人。”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暗,再看清时他便已压在我身上。他仿佛一个火球拢在我周身,些许碰触都仿佛要让我灼烧起来。

    他湿漉漉地烧在我颈侧,烧得我耳中轰鸣。但我清楚地听见他喘息的声音,和他贴在我耳边的呢喃:“陛下莫怕,谢储在这。”

    我只能点头,任由这火铺天盖地,将我彻底卷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