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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也能知晓他为什么会用这种问题来设限。

    只是大多数人并不关注,也就没有什么概念。

    “如果我看得懂你的提示,就是能帮你解决问题的人,我也能带王恒川来找你……而我如果看不懂,你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同他见面,却不会让我再牵涉其中。”

    我顿了顿道:“我并不觉得这个办法是个好主意。你怎么知道能解出来的人就是能帮你的人呢?如果我只是个为了应付考研、囫囵背完一门公共课的考生?”

    我认真看向他:“但无论如何,你是个好人。”

    曾煦垂目听我说完才再抬头朝我笑道:“你说得不错。答案并不难想,放在任何一个上过思政课的学生身上都并非难题。只是,知道答案是什么,和愿意将答案解出来,并不是同一件事。”

    我忍不住皱眉,他却看着我又笑了一声,而后叹息似的开口道:“亲历之后,我才知此道究竟如何不易。可我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又确实亟需帮助,却也知道,并非人人都肯同我一般矢志于此。与其贸然相见,而后徒增他人烦恼,不如从开始便不见。不见就是不知,不知,就不会心生烦恼。”

    他半古半白地念了一套,我有些听不明白,这才想起这位老乡来此之后,曾经先是位道长,如今明面上的正职“教主”,听起也是个擅长布道的身份。我想了想,朝他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能理解你的难处。所以,我才决定来同你见上这一面。”

    曾煦似乎愣一下,而后才笑着问我:“只见这一面吗?”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你……应该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