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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着下床,走了两步实在痛苦,干脆连滚带爬地扒上大门,果然推不开。我靠着门框砸门:“我要见陆宁!”

    我砸了一会儿,没人理我。外面天光大亮,我从前一天下午到现在饭没吃过一顿水也没喝过一口,几乎没有力气,只能砸一会儿歇一会儿,依旧喊五个字:我要见陆宁。

    我喊到嗓子哑了,靠在一边咳嗽时门开了。我抬头一看,不是陆宁,还是昨日那个毒娘子。

    毒娘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面色十分不好看:“喊什么,烦死人了。”

    我问她:“陆宁呢?”

    毒娘子没理我,把托盘上的粥碗放到厅中圆桌上:“饿了就吃吧,别说我虐待你。”

    她不一口一个奴家了,情绪看着也不大好,我顾不得怕她,抓着她问:“陆宁在哪儿?他认得我,我要见他!”

    毒娘子冲我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喝你的粥吧。”说完转身关门出去了。

    我慢了一步,门差点拍我脸上,而后就又被上了锁。

    我坐回那碗粥面前,想了想干脆先吃饭再说,结果我刚喝完最后一口,勺子还握在手里,昨日那种烘热便腾地又烧了起来。

    我窝在地上咬着牙忍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直到有人靠近我,似乎想把我抱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视线模糊地盯着那张同陆云暮一模一样的脸:“陆宁…….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