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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他一会儿,闭上眼睛,并未回答。

    当然不止如此。

    彭应笑能做皇帝老爹的心腹,并非只因他忠心,更重要的,是他手中并无实权。谢礼身为谢氏之人,即便他自己不愿同谢岭亲近,但他毕竟还是姓谢。

    是否去礼部,是我对他诚意的试验。即便是不愿,也并不影响我要他丢人的目的。无论如何,我总有一项目的是能达成。

    但我想了想他问我话时反应的速度,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以你的聪明,再等几年,未必不能靠自己考个状元。谢相实在是偃苗助长……”

    把个无辜的少年,硬拖进这权力的污水之中。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谢礼劝我莫要为断袖的风言所扰,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一板一眼地朝我念着长辈教予他的话。

    哪想今日,我与他竟然躺在同一张榻上。

    我想了一会儿只觉思绪渐远,我恍惚睡去,却被身下忽然而至的快感惊醒。

    我睁开眼睛,谢礼正撑在我身上,将我困在他身下。我推不开他,更无法转身,被那一阵阵冲上头的快感刺激得手脚发软:“谢礼,放,放开!我不做,放肆,你在干什么?!”

    我稀里糊涂地喊了一通,却都被他无视。到后来我全然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时是有行在床边轻声唤我,告诉我药准备上早朝。

    我昏沉坐在榻上,谢礼早没了踪影。我身上中衣齐整,一瞬间我便有种全是做梦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