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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也有了一瞬间茫然。谢储接着却又点头:“如此也好。殿下好好休息。”

    我不明所以,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朝他点了点头,起身回了卧房。

    离开那日又是先坐车到赣州的码头,刚一下车我便看见一艘大船靠在码头,船下站着几个人,谢储正同他们说话。等我走过去,他便转头把几个人朝我一一介绍。我没认真听,只记得这些人一水儿的谢某,也不是我能管得起的人。

    互相见过礼我便上了船,就见船上的设施也同大船本身一样气派,相比之下王恒川那艘商船简直说得上破旧,就不知道这样好的船是从哪里弄来的了。

    船开之后,我的晕船症就又犯了。一开始我还能思考,想自己在京城时常坐宋小哥家的画舫,没记得有晕船的毛病,后来坐王恒川的商船也觉得不过是因为太过颠簸才会晕船。现在谢储弄来的这艘船行船十分平稳,怎么就还是受不住了?

    后来就只会躺在床上昏睡,迷迷糊糊地什么也想不了了。

    醒着时不清净,在梦里也并不安稳。我总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见过的人毫无逻辑地出现在我梦里,最终的场景总是定格在陆云暮坠落悬崖时我望见的那一片黑。而后我在黑沉沉中睡着,再睁开眼睛,只见一片昏色的床顶。

    我刚要抬手探一下虚实就被人按住:“齐公子莫动,大夫正为您施针。”

    我才发现自己身上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