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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约好,就等着你我走时拿来用了。”

    陆云暮头也没抬回道:“并非是为你我准备,却应当确实是他特意备好的。”

    我不理解:“他好好待在京城,没事备这些东西做什么?”难道是被害妄想症,随时准备逃难?

    陆云暮朝我看了过来:“他能知道的,想必比我知道的要多上许多。可能在你看来谢氏已胜券在握,但只他一系势力能将齐文初逼迫至此,倒也低估了齐文初的能耐。”

    我听得发愣,忽然想起当初见彭应笑,他说天下之未来,就在我与齐文初手里。齐文初到底对我同室cao戈了,甚至还勾结了鞑靼,那清流一系,怎可能还与他一心?

    我不由叹了口气:“对付齐文初的人里,还有彭相一系。”

    陆云暮点了点头:“如今齐文初受制于人,但如何处置他,总非谢氏一家之言。与齐文初一战,他们是赢了,可之后鹿死谁手,到底说不定。”

    我听着忽然灵光一现:“宋鲤知道形势不妙,他知道得太多,知道自己留在京城早晚会被殃及,所以早就准备要走,连逃命的装备也准备好塞在马车里……”

    我抬头看他:“那我跟着你从京城出来,谢氏也只会暂时按下消息私下寻找,所以你我进城……并不会被盘查!”

    那我这些天受这些罪到底是何必啊?

    陆云暮看着我点了点头,而后忽然笑了出来。我被他笑得头都抬不起来,脸也跟着发烫,果真是自作聪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