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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同。堂堂陆氏找他都遍处不得甚至要问到我这里来,为何陆氏会觉得我会知道陆云暮在哪里?单说因为陆云暮说我两人关系甚笃我是不信的,倒不如说他们是觉得陆云暮在替我做事,亦或者就是陆云暮打着替我做事的名头去了哪里。

    可是陆云暮昨天见着我又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难道他一年来所去之处所做之事并非他本身所愿?那他是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而他所做之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洗漱过后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陆云暮收了剑,靠在栏杆边冲我笑。我招呼他去吃饭,他走在身边,问我:“今日不出去?”

    我点头:“你这么久才回来,自然得招待你。我刚刚看你舞剑了,莫不是武功又有长进?”

    陆云暮带笑的嘴角略有一滞,又很快笑道:“你看出来了?”

    我点头:“比从前果断许多,气力也用得好,似乎连风都能刮断似的。”

    陆云暮但笑不语。

    一时间无人再说话,所幸到了饭厅,我同陆云暮这才又有了话头,胡乱就这吃的东西聊了两句,我又趁机问他这一年去哪里玩了,也不回来报个平安。

    这次他答得丝毫未犹豫:“师父要我修炼,我进山历练去了。”

    “进山?什么山?”我问,但忽的福灵心至,“武当山吗?”

    陆云暮点头。

    我蓦地有了灵感,但只一瞬之间,再想便记不起来了。我缓了一缓,正要问他他师兄的事,却见他忽然面色一凝,手中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