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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主仆二人说话一句接着一句,句句似打在我七寸。我来不及细想,只能冷声吓唬他们:“既然知道我是谁,便也该料到我有谁护卫。你二人若敢轻举妄动,休怪我不客气。”

    两人听完都愣了一愣,那小厮正要说话,被他主人扯着往后站了几步,而后朝我伸手抖了抖袖子:“您多虑了,只我主仆二人而已,您看,没有凶器,也没有暗器。”

    我忽然有些脚软,撑着一边的长案站住,就见那人抖过袖子拱手朝我行了一礼:“在下王恒川,是来送信的。”

    我一愣。

    姓王?

    送信?

    我忽地福至心灵,急忙问他:“你姓王?你送的是谁的信?”

    这个叫王恒川的人却又是一笑:“您果然认出来了。那您也应当能猜到,在下送的,是武当掌门曾煦的信。”

    一一七

    陆云暮来时,我正和这主仆二人在寺中内院的客厅相对坐着。王恒川一派悠然地喝茶,远远看见陆云暮走来便笑着朝他招呼:“陆贤弟,许久未见了!你还活着,真是幸运!”

    我一惊,却见陆云暮冷冷看他:“怎么只有你来?我师兄现在何处?”

    王恒川叹了口气,揣手朝回坐了回去:“原本他是答应会来,但是听说要到少林寺来……他就又写信告诉我,说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