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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认得他?”

    曾煦点头道:“他殿试上举纸告状,是我与王公子让他做的。”

    我更加疑惑:“王恒川?你们怎么……”

    曾煦道:“河东大旱时,我正巧躲到那里,偶然结识了他。当时旱情严重,属地县令玩忽职守,我与方昭临为此事几次上书他都不曾理会。我预知旱情若拖到来年定会引起大灾,便让方昭临以举人身份写了信给山西府尹,但等了许久,依旧不得解。年底时我同王公子联系上,他到山西找我,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便告诉方昭临,此事除了赶紧筹备粮食自行赈灾,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

    我定眼看他。

    曾煦缓缓道:“那便是,他若殿试时见到皇帝,可以直接向皇帝告状。”

    我有些震惊:“就这样?他就信了?还……真的这么干了?”

    曾煦叹了口气:“我也觉得此事过于草率。但王公子却告诉他说,‘当今陛下乃是罕见的明君,定不会让歹人作恶,让好人蒙冤。此事,做与不做,全看你自己‘。”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昭临果然照做了。

    但我想不到,这样堵上前途性命的大事,他竟然这样因为一个“明君”的评价便草率地决定了。

    曾煦也有些感慨:“而后我忽然明白,王公子虽然不懂你我想要什么,却很懂这里的天下人想要什么。明君、忠臣、良将。外无异族侵掠之扰,内无衣食住行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