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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来往,要是被公之于众,一顶为登位勾结反贼对兄长痛下杀手的帽子便能牢牢扣在我头上,即便知情人都知道实际到底如何,舆论一起,民意沸反。

    我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楚这其中的理由,又谈什么同他斗。

    而倘若果真如此,关键就是,他是如何知道曾煦在此?

    宋小哥不会背叛于我。

    曾煦还在,王恒川即便想翻脸,也不是时候。

    如此来看,只能是有行这里出了问题。

    这便十分明了:有行出身谢府,一度做了亲信,又被谢储指点建了自己的渠道。这其间,被插进一个内应并非难事。即便不是内应,收买人探听些消息,显然更有门路。

    但无论真相到底是哪一个,这条渠道显然已经废了。

    留着,只能徒增后患。

    有行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称是,又问我:“陛下可还要去见明煦大师?”

    “当然要去。”我立刻回答。

    之外的一种可能,便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我很好奇,曾煦会给我怎样一个解释。

    说起来,曾煦对我同他们又有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个摆利益,一个谈理想。

    在来这儿之前,我从未发现真心竟然这样难得。

    这真是一个吃人的时代。

    我到皇寺时,曾煦已经在山门前等我。

    我慢慢踱到他面前,看着他面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