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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直接在早朝上向我汇报了结果。

    商议这些事时离新年已经不剩几天,诸位大佬终于把新的年号定下,等年初一的时候宣召,就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们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朝着我山呼万岁,我虽然感受不到高兴在哪里,但也只能按着规矩,先是夸赞一番各位大臣辛苦,而后让他们起立平身。

    这日子要是这样过下去真的没有盼头啊。

    幸好我想开了。

    与这些大事一同确定下来的,还有件不大不小的事。

    谢储要外放福建了。

    原本我以为他要走,再早也要过了年之后河水解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很早便在户部办了手续,据说年前便要出发。

    这个消息,是从谢修那里转手递到我手里的。户部上的折子,谢修用朱笔写了准,再递给我,我就再写不上一个字,兴许很怕我反悔。

    可此时不是彼时,我现在乐得少一个人盯着我。

    但我盯着红字出神。

    于是我问有行:“你说谢大人,他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那水都还冻着呢。”

    有行只垂首朝我道:“陛下,奴才不知。”

    我没指望他能告诉我什么,便自问自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