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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看他,正对上他的眼睛。只是他看了我一会儿,却放了手:“无事。”

    无事。

    原来无事啊。

    陆云暮走之后,我装作不知道,该去户部点丁便照去,而后不是回家便还是去望海楼。起初宋小哥还只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看我喝闷酒,等秋狩一日日近了,他直接就掀我桌子了:“别喝了!陛下亲卫集训了有半月,而之前半年就在暗中练兵,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醉得七荤八素,手里握着个洒了一半的酒壶坐在地上发愣。

    我听见自己笑出了声,还呛了口酒,就边咳边笑。

    “与我何干?”我道。

    他们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混混沌沌过了半个月,秋狩便就在眼前。启程前一天我在家中发呆,宋小哥亲自登门拜访,背了好大一包东西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各色穿戴的防具,光护着胸口的就得有四五件。

    我马都骑得不怎么利索,穿戴上这些东西估计坐都坐不住了。可宋小哥在一旁唉声叹气:事都搞到一块去了,这秋狩安省不了。你不如直接告病躲开算了?

    我盯着这些护具没说话。

    若是以往,我这时的确是要告病在家躲事了。

    可这次我就是很想看看,看看到底会有个什么结果。

    转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便起身,门一打开,就见有行站在门口。他朝我微微俯身行礼,随后带着身后小厮进了门,宋小哥送来的防具就放在进门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