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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干人愿意见的。我早已想好,无论他是怎样的反应,我都有办法告诉他我为何不得不让谢储担当大任。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能偏向他们是因为谢储太强了,谢氏太强了。曾经他们因此同谢家媾和,那如今我也可以。

    与其来用虚无缥缈的感情绑架我,不如来点实在的。

    帮了你们自己,也算是帮了我。

    彭应笑缓缓抬头看我,我与他对视,我想,他果然会有话要说。直到他又垂头,我听见他道:“陛下已有决断,臣自然没有异议。”

    我等了一会儿才问他:“仅此而已?”

    彭应笑却只是垂头朝我行礼:“臣来见陛下,只是担忧陛下身体是否康健。如今见陛下安好,臣便放心了。”

    感情牌。

    又是感情牌。

    怎么,这么一张牌,打一次就算了,还想没完没了了?

    都告诉你了目标在哪儿,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彭应笑很快便走了。

    临走前,他同我说了一句话。

    “昔年先帝选臣为相,要臣为帝师,嘱臣护好两位殿下。只怪臣能力不济,有负先帝所托,如今,只剩陛下与臣了。

    “臣今见陛下,便时时忆起昔日先帝所托。

    “臣知陛下为难,便不会让陛下为难。只愿陛下事事顺意,等百年之后,臣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