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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恐高者惧怕登高望远,霍骐看见水便抑制不住心慌腿软。这心病还拜以前霍府一老奴所赐,把不满六岁的他丢尽水池里,使他险些溺毙,“你知晓我怕水,且我与她们并无甚瓜葛,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见面。” “犭军犭军,告诉我,你在意的是究竟是那河,还是河上的人。” 木同默而不语,低头看向出门时霍骐替他系在腰间的玉佩。这玉佩做工精巧,奶白透亮,光泽温润。其中心留空,与霍骐新戴在手上的玉戒指相辅相成,是为一体二分。 霍家家大业大,日后定会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没有李小姐、王小姐,还会有陈小姐、苏小姐,就算他在意的真是河上之人,又有何用呢?在寺庙,他并未许下甚么愿望,毫无缘由地惧怕将其寄托在某处。这情感并非无可依据,霍骐因幼年遭遇而惧水;木同漂泊无依,胆怯承应许诺,或许又与他的过去有关。 霍骐对草药颇有见识,更不用说对布匹织艺。原本男子不学女红,但经营布庄、成衣铺,怎能只做到一知半解。因而霍骐的女红虽轮不上顶级,却尚能入眼,绣一些简单的花鸟鱼虫不在话下。这日,看木同兴致颇高,霍骐便教木同绣写简易花样。俩人于是在布庄绣房待了整日。 待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