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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听戏,明日和王家的小姐游船……庄里的女工把这些当作饭后茶余的谈资,有时候讲得面红耳赤,毫无染布制衣时的严谨潇洒,尽显小女儿姿态。 木同有些不是滋味。过了些时日,他从布庄调到僻静的书房。又过了几日,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霍子骥——如今是霍骐——子骥是他二舅替他取的字。 二人还没来得及叙旧,霍骐就脚底打滑,掉到了池子里。经此一遭,木同才知道他原来怕水。池水并不深,垂髫小儿少有惧怕的,霍骐却昏睡了两日之久。他清醒过来的表现也甚是怪异,盯着木同看了半晌,还像摸狗一样摸他的头,挠他的下巴,露出“大难必有后福”的笑容。 木同被调到书房,明面上做霍少爷的书童。实际上这是个虚职,每日需要木同做的事情少之又少。虽然他内心说不上为何,对“书童”一任感到微妙和不自在,或许这与他丢失的记忆有关。 霍骐一改往常,日日往书房来,让木同为他磨墨。一两黄金一两墨,磨好了霍骐却不写几个字,墨锭磨不了多会儿就让他停下,唤别人来,对木同说“以前你就经常这样,不过不是为我,而是为我母亲,我就坐在一旁学习。我虽然喜欢看你做,但这总归还是下人做的事,不用你来做”。 在书房,霍骐对木同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木同听得害羞又心惊胆战,疑心大夫开错了药,导致霍骐性情大变,还想向禀报夫人他的异状。 木同忧心忡忡,在霍府这些时日,很多人都善待他,除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