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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给我两日时间,待查明始末,再赔偿公子也不迟。” 霍府门前人声渐歇,只余紧闭的大门两边,两只红灯笼散发光亮,隐约照亮地上火把燃烧时掉落的木屑,大大小小,和脚印一同凌乱地铺在地面,可见方才情况的混乱。 马蹄徐徐敲击地面,玉徽牵着缰绳,似有千斤重。两个时辰前声如洪钟,振振有辞的这群人,此刻鸦雀无声,丧家之犬一般,俱垂着头。马上的人身形松弛,嚣张意气不再。 “少爷,他看起来完全不认识我们。” “那一定是他。” “莫非掉下悬崖,摔、摔傻了?”玉徽壮着胆子猜测,不断用眼尾觑少爷,原以为少不了一顿骂,马上的人竟一言不发,身体随马匹行走而摆动,心事重重。 “定是那小白脸儿使了什么巫术。”许久,谢青琚道。 回到客栈,上等厢房内,小二早已替客官备好沐浴的热汤。白气从浴桶缓缓上升,朦胧间衬得房内更宛若仙境。然而住客无心观赏,更无心把玩精美的金玉器皿,品茗抚琴。 把rou身扔进柔软丝滑,散发馨香的床褥里,谢青琚一瞬不瞬地凝望床顶,直到天色擦亮,才渐渐阖上眼帘。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鞭子一下下抽在马匹后臀,疼得它嘶鸣狂奔。谢青琚骑上马背,弓腰疾驰,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时间紧迫,他却道不明缘由,直觉再不快一些,在不快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