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四、苦难

她了，头疼之余她也真的是没办法当作没听过。

    “我觉得真假有什么用，她nV儿后面还有好几期的治疗在等着，就为了置那一口气，她nV儿的一辈子还有她自己的后半生——”张雯似乎是察觉出了自己说话口气里的激动，忙收了音，又叹了口气道，“杨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走个过场给她摆道理劝一劝，劝不动她就算了。”

    “她nV儿像她。”杨悠悠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张雯一怔，随即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牵了牵嘴角。

    “让我想一想吧，明天给你答复。”杨悠悠觉得自己需要沉浸思考一下才能给出选择，正如张雯所说，这案子除了人道主义赔偿，原告想要的结果在他们律师看来太不切实际也太不够理X了。

    别说是证据不足，就是证据足够那几个未成年也不过是‘未遂’，如果咬Si了就是‘开玩笑’，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nV孩的行为会被看成‘贞烈’竖起牌坊吗？不会。不仅不会还会被人诟病‘不识闹’‘玩不起’‘自己愿意多想’等等诋毁。她的选择跟行为可取吗？当然不可取，简直愚蠢的让人说不出话。

    除了跳楼重伤的nV孩还有她一心想要讨公道的母亲，有心的旁观者看来顶多是叹一口气，道一声唏嘘；没心的看客场只会嫌这场闹剧不够JiNg彩，只会觉得那个为此赔上了一辈子的nV孩脑子有病。

    命跟贞C到底哪个重要？为什么都到了现在了，还是会有nV孩为这样的问题付出血一样的代价？

    杨悠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