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年龄
为无论在他身上又多少不幸的遭遇,他也不该把痛苦转嫁给无辜的旁人。 她被这样的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做了极其恶劣的,足以摧毁她人格的事。她甚至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经历那些从R0UT一直延续到JiNg神上的痛楚与毁灭,还有恶梦一样的昨夜,更深层的绝望与颓丧。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还能笑的出来?很好笑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所有的挣扎与表现都很可笑?因为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的庇护,所以他即使做了恶,也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进行搪塞? 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没有保护他。至少,没有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保护过他。 这个信息一进入杨悠悠的脑子就把那仅剩的一点T温带走了。报复社会,反社会人格,她无法想象,一个懂得用药物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未成年,他在过去或者是未来还藏着或准备做下多少恶事。他的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保护伞?而她坚持诉至法律所要支付的代价,自己还能不能支付的起? “怎么不说话?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展赢盯着面sE惨白不愿再看向他的nV人,笑容从他脸上敛起。 要疯了。杨悠悠抓紧了身上裹着的薄被,想要开口却又不得不斟酌语言,她被他可能未成年这件事打击的不行,又因为他的那一身伤疤刺痛了不该在此时存在的共情能力,几经努力,开口发出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度,“你、你今年几岁?成年了吗?” 如果他真是未成年,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