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七、二五一五二一
这也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稳坐在房间里而没有立即奔向她抓住她的原因。就感觉,哪怕已经被他发现了谜底,也仍然有一条r0U眼看不见的链子冷冰冰地拴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旦他敢越雷池一步,就满盘皆输什么都没有了。 ‘杨律师是在鼎诚律所任职?’想起自己那时候难抑郁躁问出的话,想起那时她止步在他身旁透出些许不自然的态度……为什么那时候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在遇见她时突感平静又在下一瞬加倍狂怒的时候没有意识到?他那个时候明明就是在因为她而在生气! 撞得肋骨都隐隐发疼的心跳让展赢紧紧攥住了双手。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杨悠悠。剧烈的呼x1刮破了安静的空气,从他骨髓里渗出的得不到纾解的疯狂化成烧滚的热油,淋透他的皮肤,烫进他的皮r0U,再灼进他悸痛的心脏。 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痛到极点的身心在无尽的饥渴中备受煎熬。 “呵呵……” 在扭曲的痛苦中还能笑出声的展赢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梦中曾经对她做过的种种,她如果记得就该知道,抛弃他、不认他的下场。 裹紧被子只想快点儿入睡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杨悠悠莫名打了个冷颤,她安慰自己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走廊里都未必有监控,再加上他昏的彻底,都已经这个时间点儿了她何苦要自己吓唬自己?疑心生暗鬼,她坦坦荡荡的有何畏惧? 越是努力保持平静越是无法顺心遂意的杨悠悠一直熬过凌晨才昏沉沉的终于陷进了睡梦里。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里大半都在想着展赢的原因,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