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我们昨天晚上连夜开得私人飞机来了美国,然后去了酒吧疯玩,直到早上才回到酒店,现在也只不过是下午1点。

    他眼睛睁了有好像没睁,声音沙哑的问我:“小宝,怎么了?好困,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就想来捞我。

    小宝,我的小名,我说过不下一万次叫他不准叫我的小名,听着太失格调了,一点都不酷,他却耳聋一样还是不听。

    他说,你家人都这么叫你,为什么我不能?

    我跳起来,敲他的头说,傻逼,你是我家人吗?

    他嗫嚅几下,最后死要面子的说,我可是你竹马!

    3.

    我敲了下他的头,指了指的胯下勃起的性器,说:“彦子,我立了。”

    他被我敲了头,还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很蠢的说:“立了,什么立了?”

    我被他搞得厌蠢症犯了,心里的恶劣因子也复苏,脱掉内裤,跨坐在他的胸肌上。

    他还以为我跟他闹呢,说,别闹,哥哥还要睡觉,自己玩去。

    大傻逼。

    我闷闷的想,谁跟你闹呢,老子玩真的。

    我握着鸡吧,一下一下去戳他的嘴巴,前列腺液流了他一嘴,加上我们昨晚没拉窗帘,外面的阳光倾斜着照进来,显得亮晶晶。

    他这个死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伸出舌头舔了嘴周一圈,味道肯定不好,看他皱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