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白茱笑吟吟道,守着长信宫门却一步也不退让。 “这都日上三竿了,莞儿再怎样也该醒了吧?白姑娘,您看这……”赵英容一边把一个鼓鼓的荷包塞进白茱的袖兜。 白茱躲过赵英容动作:“赵夫人,我说得是千真万确,皇子妃真的还在休息。” 一旁发髻插满珠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虞芝兰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她实在看不惯自己亲娘对着一个小小宫女低声下气。 她揪住赵英容袖口,大声道:“娘亲,何必与她计较。待我们向太后请安去,再来同她说道说道。” 白茱松了口气之余不觉好笑:这是要拿出太后来压皇子妃?可太后是皇子妃正经的婆祖母,却与这两人非亲非故。她们拿什么来压皇子妃一头? 被白茱嘲讽的目光掠过,虞芝兰气得咬牙。转念又想到曾听参加过春日宴之人说起的两位皇子英姿,又不自然羞了脸。 一张小脸通红,半是气的,半是羞的。 “走吧,娘亲。”她这回定要让太后开口赐婚。娥皇女英是尧舜明君之兆,即使对皇室来说也是美谈一桩。 命妇在宫中不能代步,只能靠双腿行走。两人顶着烈阳一路走至康宁宫时,已是晌午时分。 虞芝兰脸上的金钗摇摇欲坠,汗水流过脸颊,打湿了她精心准备的妆面。 母女俩松了口气。赵英容正要掏荷包请人通报时,康宁宫中的嬷嬷却冷冰冰上前一步:“两位可是入宫谒见的命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