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启蒙
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乌德兰终于开口。 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么,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长伤口,却惊奇出声:“降下去了!” “大人,血压突然降下去了!”医生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门去处理政务。 是夜,里序共和国的首都莫沃斯g燥又温暖,这处小楼又在半山腰,偶有山风吹来,安静清凉。 在处理完圣迹广场叛变后恰好离这里近,乌德兰便宿在这里。 办公桌后,乌德兰正在审查着几份文件,门突兀被撞开,他眼都不抬,道:“去睡觉。”能在这里不被保镖阻拦走进来的还能有谁。 “爸爸...”丝玛脸sE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nV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Ai”,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么变得如此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