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夫妻’,并且拥有一个我们的后代吗?” 凌启便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此后好长时间再不敢提类似的话题。也说不清楚自己在尴尬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与邑的关系奇怪极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邑倒也没有追问,甚至在凌启的要求下也会尝试去讲自己的身世,可惜它讲的那些凌启完全没法听懂,而快进到凌启能听懂的部分,却只剩下长达千年的沉睡了。 凌启问之前也有引灵之血唤醒过它吗。 它想了想,点头:“之前确实有个人族掉进我这里,意外把我唤醒过,后来他求我救他,我就把他治好送出去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留下他呢?” 邑奇怪地看向凌启,“我留他干什么?引灵血对我没那么大吸引力。” “不孤独吗?” 邑无奈道:“是你的血把你的孤独传递给了我,我才会有这样的感情。” 于是下一次交缠的时候,凌启突发奇想地咬破自己的唇,将血喂进了邑的口中。他夹着身体里的器具问邑有什么感觉,邑仰头一阵低喘,而后猛然发力将他更深地按了下去,眼神写满邪性:“感觉到你舒服到快哭了。” 此后凌启再不敢这般恶作剧。 偶尔也会缠着邑讲些地面上的事情,邑便会告诉他,黍族已经完全适应了地面上的生活,正在一步步扩张领地,凌启心中牵挂落下,又低头看看自己与邑十指相扣的双手,忍不住窃喜。 地底没有其他任何生物,只有两个人日复一日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