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br> “没有、没有。”凌启仿佛做错了事的心虚小狗,一只手不自然地挡在自己腿间,想掩盖那儿体液顺腿流下的丑态:“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他没有……” “嗯?” “他对我早就没有什么心思了。” 威利深吸一口气,随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荧草也是威利力量的产物,在不见天日的地底兢兢业业地挥洒它蓝绿色的幽光,照得人类一身皮肤通透苍白。威利不知从哪儿摸出那熟悉的项链,双手绕到凌启颈后替他扣紧锁扣,叫那吊坠自然垂在后者锁骨前,红得鲜艳、凉得刺骨。 “虽然只剩下空壳,但还是戴着吧。”他的大手揽在凌启背后,拖住凌启大半体重,“毕竟你这一趟,就是‘专门’来找这个的。” 凌启疲惫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颈。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洞内,不知人间昼夜。凌启从一摊已经干涸的水迹上爬起来,只觉脑袋阵阵发胀,低头发了十几分钟的呆,才勉强从恍惚中清醒。 身下垫着的还是那巨兽翅骨间的翼膜,温温热热的,只是不太柔软;身上不着片缕,只披着一件长厚外套,威利不在身边。视线往边上移动,他顺着翅骨延伸的方向回头,身后是静静趴伏着的巨兽。 长吻、利齿,额上生出一对张扬的长角,满身都覆盖着漂亮的黑鳞——与梦中所见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只是近距离看,那鳞甲又像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