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br> 与眼底的平静不同,凌启的声音是温和的,夹带着不明显的追念。他抬手摸摸威利的后脑勺:“是上一次和你一起被困地底,才察觉到你应该是生病了。” “那次,发生了什么?”威利追问。 凌启半是本能半是做戏地一愣,随即化作一声轻悠悠的短叹:“也做了。但我不太想说,等你自己想起来吧。” “……” 怪异的气氛流转在两人的沉默中,足足得有十分钟,待到凌启身体都被压麻了,威利才终于动了动。 他拉开凌启的手,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我做了过分的事情,是吗?” 男人的眼角发红,颜色柔和的眼眸倒映着凌启的轮廓,已经没了方才的激动,唯余伤感。那抹浅褐色曾经是凌启最爱的颜色,如今再看,却仿佛大梦一场,对方的眼睛更像是一面现形镜,无论凌启再怎么努力去看,也只能在其中看到那些年在幸福与痛苦之间被反复折磨的自己。 “嗯。”这次他不愿再多说什么。 威利却不肯罢休:“那,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话题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凌启有一瞬间的失态,脸上出现了有哭又笑的表情,他知道威利也看到了,但无所谓。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