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10)
奥德莉看着他,渐渐蹙拢眉心,五指又收紧了几分,反问道,“你难道不该Si吗?” 她的皮肤因用力而泛出一抹浅淡的红,像粉sE清澈的酒润入了雪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鲜活气息。 杀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卡在脖子上的力度对安格斯而言不痛不痒,根本无法掐Si他。她松手后,明早能不能留下痕迹都难说。 但他很乐意奥德莉能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伤疤、记号……或者名为奥德莉私产的标志,很多奴隶主都有在奴隶身上烙下印记的Ai好,但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喜欢。 他的主人力道太小,杀人这种粗糙的活计不适合她,她应该身着华服,端坐于高位,只需发号施令,他自会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他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尤其发怒时,迷人得要命,叫他想吻她。 安格斯不想破坏她身上此刻别样的美感,因此并没有败兴地告诉她,她无法杀Si自己的事实,甚至脸上刻意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配合着她,好令这出戏更真实。 “该Si……”他困难道。 喉管被挤压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疼痛,但他却不理不睬,宽大温凉的手掌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腕,抚r0u着那抹扎眼的淤痕,嘶哑道,“但我想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侵犯了您?还是因为……侵犯您的人是我?” “侵犯”两个字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除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