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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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一边看一边止不住流泪。我不允许泪水滴落,“战犯不配玷污米加斯的土地!”他只好努力扬起头,尽力让眼泪停留在眼眶。我喜欢像骑马一样cao他。埃里希双膝跪伏在床上,两只手交叠身后,被我拽住。我用另一只手扯他的头发,用力将他往我身上撞。呃,呃,呃,他被折磨的直翻白眼,浑身是汗,结束后都没法挣扎,筋疲力竭趴在床上,两腿张开,臀部红肿,大腿肚抖个不停,眼泪把枕头湿成一片。他真像被抛弃的娃娃,扭曲着四肢躺在我身下,连哭泣都要小心注意呼吸,不敢惹恼我。我告诉埃里希你是我费好大功夫才弄到的奴隶,我要清楚地看到你所有的模样。 黑暗里我无法看到埃里希的绝望,只能依赖于其他感官。我向前倾,呼吸他身上的气息。他过去闻起来像昂贵的香水和须后水--不知道为什么,他曾错误的认为这些东西可以拯救他的尊严。埃里希从来没有告诉我一件事儿:真正的“男人”,那些被阳刚的男子气概所填满的男人,是绝对不会使用带有香气的须后水。他们使用它只为了最实用的原因--缓解剃须后的流血刺痛,而不是让自己变得更迷人。我绝不会因此责怪羞辱埃里希,我喜欢他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模样。干净,漂亮,香喷喷的小军官,自带副官和许多精致玩意儿。他现在闻起来还是很好,更清淡,干燥温暖,肥皂和金缕梅药水,还有一点很淡的皮肤和汗水的味道。我用鼻尖去蹭他的rutou和锁骨,一边嗅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埃里希浑身发抖,捂住嘴呻吟,不住往上蹿。我强行扣住他的盆骨,将他固定在床上。他压抑的哭声很像重病患者撕裂的呼吸,“求你了,”他气息奄奄,很快就让我在他的胸口和rutou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