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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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埃里希很谨慎,总是注意在我回家前销毁掉白天写过的内容,而我则毫不留情用铅笔涂抹书写板上的白纸,显出笔记留下的模糊拓印。 “她没有变,”埃里希悲观地写,“她一直如此,只是不再屑于伪装罢了。保护好自己。” “伪装”和“保护”用的是大写,下面还画上了两条横杠表示强调。 我没马上发怒,只是坐在那儿拉过埃里希的皮带扣,似笑非笑的隔着裤子轻轻摩挲他的臀部和胯部。我越不说话埃里希就越害怕,站在我面前膝盖都在战栗,嘴唇和下巴快速抽动,眼睛也眨个不停,无法控制神经衰弱导致的小动作。这就是羞辱和折磨所带来的副作用之一,因为能预计到会被折磨羞辱却无法预计到具体的酷刑,再有城府的稳重军官也会变成惊弓之鸟,连温和的触碰也将被翻译成骇人的惩罚前奏。 “我暂时不欺负病人。”我说,“好好想想怎么来处理这件事儿,不然明天就有人要被折磨的灵魂出窍了。” 我扫了眼穆勒,把玩腰间的纪律杖。 我不知道穆勒说了什么,但晚上埃里希主动打开了第二个箱子。站在影影绰绰的烛光里,他身穿全套军装,甚至带了手套,几乎猜不出下面是苍白瘦弱伤痕累累的裸体。 “如果这是你道歉的方法,恐怕还需要些诚意。” 埃里希双膝跪地,腰压下去,嘴里叼着领章塞进我手中。 我被逗乐了,把他拉近,轻轻揉捏耳垂,“怎么啦,小狗儿想出去散步了?” 埃里希羞的面红耳赤,接着表演。他扶着我的膝盖一点点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