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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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再见到你,鲁道夫。” 他恍惚了一会儿,眨着眼睛,直到被柳鲍芙催促才小心翼翼的握了握我的手指:“谢谢您,我也是,长官。” 柳鲍芙喜笑颜开,冲小个子的卡扎罗斯青年吐出烟圈,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块他胸口的衣物,“看看他的圣诞礼物,正宗的战前卡扎罗斯料子,现在都不做这么好的了。” “斯米尔诺夫来了。”我告诉柳鲍芙。 一辆漂亮的墨绿色轿车出现在小路尽头,风驰电掣,扬起无数尘沙,不算新却依然精致的漆艺证明它应该出现在剧院门口而不是乡间小路。贝卡·斯米尔诺夫明显认真打扮了一番,墨镜,翻毛外套和带珍珠扣子的麂皮鞋,里面却穿着军装,透出种别扭的时髦。她单手撑门跳出,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克里瓦,战争胜利后我们冲进一家被炸了一半儿的高级女装店,忙不迭的往破烂的军装上套没被烧焦的昂贵大衣。看我!看我!贝卡踩着一片阳光下好像波光粼粼湖面的破碎玻璃催促。杂乱卷发上粘着爆炸后的碎石,脸颊满是泥土和血渍,衬的红宝石耳环越发闪亮,好像掉进煤堆里一样。那件非常难伺候的浅色貂皮大衣已经被总是沾满机油的手弄出了几个黑印子,因为腰间鼓囊囊的子弹夹无法扣上。她站在太阳下,脏的要命,脖子上挂着冲锋枪,拼命高喊,看我啊!我像不像那些画报里的卡扎罗斯明星!她张口手臂,转身面向太阳,喊了好久,最后靠着一片还算坚固的墙面坐下,泪水在脸颊上画下两道洁白的印记。“多漂亮的衣服,又暖和又漂亮”,她哭喊道,“mama呀,卡扎罗斯人怎么到现在还穿的上这么漂亮的衣服?” 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