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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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灵活,看来这行尸走rou的男人将所有的灵魂都聚集在指尖了。他拉完,深深鞠了一个躬,眼神依然空虚飘渺,就像一个八音盒上的精致玩偶。 贝卡做一个非常特别的手势,在打响指的同时曲了曲食指。这是个非常有趣的便捷手势,我经常看到谢瓦尔德这么做---为了方便幻想,高级军官俘虏和有点名气的政客往往会穿着全套制服等我们挑选。舒勒的外套应声落下。就这样,每拉完一首曲子,他都会脱掉一件衣物。穆勒紧紧抓着裤子,挪开视线,生怕下一秒我也要他脱光,施密特泪眼汪汪的缩在柳鲍芙身边,眉毛向下撇去,一副委屈的模样,甚至小声抽泣起来。埃里希则难堪的合上眼睛,腮帮抖个不停,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如此凌辱玩弄。 我尝试去碰他的手背,他猛地缩回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保证不会这样的。” “舒勒是斯米尔诺夫的,我没资格插手。” “她的什么?财产?囚犯?宠物?奴隶?他是个人啊!”埃里希几乎要哽咽起来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柳鲍芙打断了我和埃里希的对话,她揽过我的肩膀,“发鱼瘟的,斯米尔诺夫真是知道怎样弄的活色生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音乐会。”她眼睛都快看直了,身上散发出nongnong的烤rou香气。“舒勒真是个美人儿,他看上去能上圣诞音乐会,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再加个二十磅的话。” 很快舒勒就没有衣服可以脱了,浑身伤痕都 一览无余。我模糊记得他的裸体,我记得将他的腿压在胸口时,他双目紧闭,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