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不愿的
高堰低头凝视她片刻,那炙热的眼神瞧得花锦起了身J皮疙瘩。 男人粗粝的掌心蹭着她的下巴,小妇人眸子潋滟闪着水光,似完全不知事地瞅他,高堰喟叹了口气,低沉厚重的嗓音传来:“有话你直接问我便是,何必拐弯抹角去试探何大夫,他还当自己办事不利,刚才来我这请罪。” 花锦神sE僵了僵。 屋子里渐暖和起来,帷幔外杨素送了炭进来,这种无烟的银骨炭价堪b金,先前她在庄子上也使的这种,燃起来几乎没什么烟雾。 不过这摆在外面的明火再如何好,也b不上以前临福g0ng里的地龙,烧起来她就算赤足在殿内走动也无妨。 花锦自己完全褪了大氅,半跪在床间仰头看他:“王爷,妾身只问您一句,妾身侍寝后喝的那药其实不是避子药对么?” 昌乐公主是个聪慧的。 “殿下,你在我面前无需如此拘谨。”高堰道,自兵营那天后,他在她面前从未再自称过“本王”。 花锦避重就轻:“王爷,您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 高堰没想再瞒着她,遂点头:“你身子寒恐不易有孕,我便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