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
花锦听不懂鞑靼语言,她在和林城中呆了几日,高堰每天早出晚归,小妇人无处说话,她身边,两个婢nV没有跟来,这客栈里头,除了自己的房间,连楼她都未曾下去过。 还不如在王府里的日子,好歹她那屋子也大些,她还常在院子里头晃荡。 花锦并不是多闹腾的X子,但这处连打发时间的话本子都没有,高堰并没有禁她的足,花锦将发编成辫子,换了身鞑靼服饰下楼去,高堰留着守护她的侍卫迟疑了瞬,忙又跟上前去。 高堰没诓她,这鞑靼果真跟燕人的习俗不同,花锦见那街上挽手并肩走着的男nV,初始还讶异了片刻,不过见多了却也习以为常。 高堰昨儿说:“鞑靼人没什么夫妻守礼之类的思想,男nV大防不重,两人若看对眼了裹着毛毯,骑着骏马就在草地里滚遭做成个一夜夫妻。” 花锦是个混不吝的,还扒着高堰问:“那如此说,有了孩儿又算谁的,跟着母亲么?” 高堰瞥了她眼,还未搭话,又听得怀里小妇人道:“怎就喜欢在草地上,那草岂不是会扎得x儿疼,若是不巧有虫蛇又该如何是好?还有那草原上风大呢……” 要是个寻常的妇人,哪会像她这般,陇西王让她问得无话可说,最后只得把她往床上带。 花锦没问高堰的正事,连何时返回陇西都未提及,不过端看他昨晚的神sE,事儿八成有了眉目。